许善达：国际因素与中国有关的四个方面会对我们国家经济发展带来影响

来源：北京华夏产业经济研究院

时间：2017-05-03

图：国家税务总局原副局长许善达先生做主旨演讲

       如果大家知道我们国家经济政策决策过程，一般都是从头一年12月份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开完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之后各个部委都要开会，各省也要开会，总结当年经济工作，同时对下一年工作根据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部署，一般会议上总书记，总理都有重要讲话，根据那个安排第二年工作。最后这些安排讨论形成结论性的意见就表现在两会，总理的报告上，这个决策过程就是这么大概三个月左右。我们2016年是我们供给侧改革第一年，供给侧改革内容非常多，咱们从2016年当时提出供给侧改革有几项三起一降一补，这一年下来完成情况有差别的，我简单谈一点我的看法。一个是去产能，当时谈的主要是钢铁和煤炭，我们定了一个计划，煤炭去年大概去掉两亿多吨，钢铁几万吨，最后到年底基本完成这个计划。
      但是实事求是说这个计划并不高，因为一个产能的利用率到80%以上是比较正常的，我们举媒体为例，我们产能去年是57亿吨，我们实际消费38亿吨，产能利用率很低的，53亿吨，消费38亿吨，仍然产能还是利用率很低的，指标不高，完成还是很辛苦的，即使完成了，我们产能利用率并不是已经实现预期目标了，去产能刚才我说以煤炭为例，我们任务还很重，不是一年两年能够完成的，这是我们去产能这个任务，去年一年的情况。所以今年还要继续去产能，而且去产能也不光是这两个行业，还有很多行业都有产能过剩的问题，水泥，玻璃就不说了，比如今年又定了一个新的去产能计划，就是要减少五千万千瓦的火力发电，要是去掉的，可以想象我们原来消费38亿吨煤炭，消费量还会降低，产能利用率还是维持一个比较高的水平。
      我讲这个例子说我们国家供给侧改革提出去产能任务，可能需要很长时间，非常艰苦，特别是一些职工安置和一些坏账处理，这两个方面不是很容易解决的，去产能去年一年做下来有成效，但是离我们实现目标还有不小的距离，这是去产能的问题。
      去库存，重点是两个领域，一个农产品，去年玉米收购价改革了，原来玉米8毛到9毛，去年6毛多，市场价，为什么6毛多，国外进口的玉米运到我们港口就是6毛多，所以我们过去为什么去玉米库存，过去8毛9毛国家收购，都放在仓库里，我们自己玉米进仓库，玉米是植物，三年库存就坏掉了，我们要解决这个，我们自己生产玉米都进仓库，用玉米就进口，肯定有问题，进口玉米是6毛多，我们也6毛多，对于东北地区，包括黑龙江，吉林，辽宁，内蒙一些地区给了他们新的补贴，所以给了补贴以后我们调查这些地方的农民种玉米了，玉米价格改了以后，因为增加了新的补充，种玉米的农民，包括一些大户，他们收益水平跟改革以前差不多，什么地方农民受到了损失，华北地区，因为华北地区玉米价格也降到了6毛多，政府不给补贴，华北地区农民玉米一斤差两毛钱，我们玉米去库存国家对于东北所谓镰刀湾地区，补贴的钱，原来通过收购价补贴，现在通过另外一个补贴，这个没有变化，对于华北这边种玉米国家没有给补贴。我们去库存有效果的，去年年底我们进口玉米少一点了，我们自己库存买自己玉米做原料这样就多了，但是这个整个运转里面有一个代价就是华北地区，包括陕西，山西等这一块地区种玉米的农民收入水平受到了损失。玉米去库存还要继续来做，已经反应到这一区域农民收入情况。
      还有一个房地产去库存，去年提房产去库存总的说房地产行业要去库存，有一个算一个帐，全国一共多少住房的建设还有多少在建的面积，这样的话整个房地产库存要去，但是今年经过去年一年下来，今年政策有一个重大的调整。什么调整呢，一二线城市不存在房地产去库存的问题，而且一二线城市不但不存在问题，反而要增加土地的供给，要多盖房子，这个是今年对房地产去库存新的政策调整。所以房地产去库存重点在于三四线城市。这个明确了，这和去年有一个变化的，所以中国的房地产发展的形势，现在大家如果注意看的话，国土资源普已经上收了关于住宅用地的审批的权限。而且像一二线城市就是要扩大对于住宅建设，土地的供给。要减少三四线城市对于土地，就住宅建设土地的供给，通过这样一个结构调整来调整房地产的库存问题。而且今年住宅建设部的部长在两会上面讲了几段话，一个他宣布了一下，到今年为止，2017年所有城镇居民保障性住房建设就会基本完成，这个在咱们国家来说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儿。因为2010年统计城镇居民，不算农民进城，光算城镇居民，当时五千万户，五千万户城镇居民居住条件达不到基本要求的。比如说一个人平均住的建筑面积是8平方米，使用面积最多5平方米一个人5平方米居住面积，这是生活非常困难的。
      另外这五千万户里头除了面积小以外，还有没有自来水的，有的没有厨房的，没有下水道，卫生间，还有一些没有取暖，这五千万户被我们定义不具备基本的居住条件，供给侧改革里面保障性住房基本为这五千万户解决的，我们建设部长从上届政府开始建设保障性住房，建设部长，他今年宣布今年基本完成了城镇居民居住条件都会有很大改善，房地产行业，国家政府政策，应该说取得非常大的成效。
      第二如果你们注意的话，今年深圳的房价年初上涨的很多，上涨大概20%到30%，很短时间上涨很多，过去房价上涨都考虑，居民要想买房子就会很困难，当时主要想居民住房需求和房价关系。但是今年深圳房价上涨就出现新的问题，不仅仅是居民住房需求问题，而是我们很多企业劳动力成本要大幅度上升，因为深圳有很多科技研发企业，它那个企业不是像农民工那样的劳动密集型的，这些不是所谓贫困人口，但是他们的工资水平跟他们住房价格和房租有密切联系的，年初深圳很多企业职工要求涨工资，房租付不出去了，这是深圳表现的，因为很短时间涨了20%到30%房价，表现在房租上，很多职工日子很难过了。包括东莞报到深圳招商引资，说东莞的房子便宜，你们研发，靠电脑也不一定都在深圳，而且确实有几个深圳企业他们把一些研发机构，一些工作的人员搬到了东莞，就是降低劳动力的成本，所以现在看一二线城市房价上涨这个问题不仅仅影响到居民正常的住房需求，而且对我们国家科技发展战略带来很大的冲击，因为科技发展战略需要增加科技含量，所以在企业里面要增加大学毕业，硕士毕业，博士毕业，要增加这样的人力资源，又不属于贫困人口，但是让这些人在一二线城市自己工资买房子，或者是交房租的话非常困难的，如果房价上涨幅度使得这一个群体住房需求遇到很大困难的话，要不然你就别干，要不然就是涨工资，劳动力成本上升，对我们科技研发企业就是很大的一个负面作用。
      所以今年建设部长在会上特别强调一二线城市上海制度，简单说法对刚才我说的这一类人，他不是最穷的人，又不是很有钱人，他们又是属于搞科技的企业，非常需要研发人员，上海几年前他们搞了共有产权房，买到八九十米房子，政府出30%的钱，不是补贴给你的，房产证上写上，你拥有70%产权，政府30%产权，如果房子溢价了政府也要分享30%，相当于国有资本股权投资，不是投在企业，投在居民房产里面。这是上海俞正声，他在上海当市委书记时候，还有现在书记，他们制定这样一个方案，据统计截止到去年年底上海8.9万户这样的住房，8.9万个这样的居民，加薪层，搞科技创新的劳动力成本降低，政府没有损失，一线城市有人说崩盘，不可能的，政府钱又损失不了，将来溢价的话政府也可以获得溢价收入，相当于到企业投资一样的，解决了劳动力成本上升的问题。
      我们研究院曾经写过一个报告，当时我们提出来要把这个制度变成国策，但是今年建设部长他讲了希望各地学习和借鉴这个话说的比我们建议力度小了点，但是不管怎么说，作为建设部长在全国两会新闻发布会上讲了这个事儿，至少进入房地产整个战略一部分。我想这一点可能在今后一二线城市住房里面会有这么一个，全国都实行的普遍政策。所以房地产去库存，一二线城市不存在去库存问题，主要是三四线城市。这个在2017年房地产市场上反应这样一个新的战略，它的影响逐步显现出来。这是去库存问题。
      去杠杆比较复杂一点，事实结果运行一年杠杆没有去，反而也提高了。所以2016年去杠杆任务没有实现，反而提高了杠杆率，有许多专家分析认为这个杠杆如果降低的话经济增长速度就会下降的很厉害。所以今年如果大家注意的话，关于去杠杆的问题跟去年政策有一个变化，去年说的是去杠杆，今年说是在稳定总杠杆率的前提下，重点要去企业的杠杆率。什么叫总杠杆率你，政府企业，居民，总的杠杆率稳定要去企业杠杆，政府可以加一点杠杆，居民可以加一点杠杆。我们今年关于去杠杆的政策，实际希望能够通过增加一点政府杠杆，增加一点居民杠杆，来降低企业的杠杆，去杠杆重点在于去企业杠杆。这个是今年的关于去杠杆政策调整，现在已经四个月了也很艰难，也不容易，现在这个政策目前正在做，很多银行，比如说搞债权股，增加资本金等等，各种措施都在采取，比较重要一个动向，如果你们关注的话，很多国营企业杠杆率比较高了以后，它就调整资本布局，把一些副业一些资产卖掉，卖掉技术把卖掉的回收资本注入到主业，这样主业杠杆率分母就大了，这样杠杆率就降低了，副业跟主业没有多大关系，目前很多地方调整资本布局，特别是一些大型国有企业，哈尔滨市国企他们已经卖掉了9个亿的副业资产，注入到主业去，主业杠杆率能够有所降低。
      估计在整个去杠杆问题上今年也会出现很艰苦的过程，这个是三去中间最难的一项。
      降成本：
      这个讲的很多了，其中比较重要的就是营改增，财务部税务总局，可以减六千多亿，一些企业反应减这么多怎么我们没有减这么多，这个事儿非常复杂的，政策有些需要调整，这么大改革不会把所有政策改革一次性搞那么准，有一些小的政策还会慢慢调整。比如前不久餐饮业，吃烤鸭，在餐厅吃烤鸭6%，要到超市，到市场食品市场买烤鸭17%的税。他要在餐厅买两个烤鸭吃了一个，带走一个，按照17交税，还是6交税，不可能一开始搞那么细，后来餐饮业反应，最后国务院批准只要餐厅买的都是6了。我讲这个意思营改增以后肯定还有很多细的政策有关部门还在研究，还在进一步明确。可以肯定的讲只要税额不大，领导人意图一定想减轻企业负担方向做一些新的明确或者是新的确认。所以这个工作还在继续做，类似这样小东西还非常多，这个还要继续做，不管怎么说减税是肯定的。
      去年的7月份，大家知道5月1号宣布营改增，7月份政治局还做一个决议，降低宏观税负，营改增以后还要进一步降低宏观税负，现在来看，当前最优先的要降社保，现在中国社保，从去年从45降到40，但是40还是在全世界非常高的，特别其中养老保险我们国家，企业自身职工要交20%，职工自己交8%，28%，美国企业和职工交到一块还不到14%。我们养老保险比美国高一倍，这个确实偏高，我们历史过来为什么交的多，因为过去职工没有提保险，等于交保险多交一份，现在领导人已经觉得这个问题列入了进一步降低宏观税负一个政策，要改革的一个任务。所以今年人社部的部长两会宣布，今年解决把国有资本划给社保，然后降低社保缴费率，这样一个正在研究试点的方案，而且这个试点方案之中进一步降低缴费率以外，还有一个把分省统筹改为全国统筹，因为各省劳动力流动的，有的地方节余，有的地方收不抵支，按照全世界各国都是中央政府职责，当年中央政府太穷，搞不了，现在通过划转国有资本进一步降低缴费率，研究这个试点方案，什么时候出台不知道。今年在企业降成本各方面还有很多降低内容，但是降低社保缴费这个是一个批评优先的措施。现在有关部门还正在研究。目前他们还没有披露说这个试点方案什么时候出台，这是降成本。
      补短板，就是两项，一项进口替代，原来我们需要的东西，但是我们国家生产不了，从海外来买，现在谁能够把这个东西生产出来，就是补短板了，我们国家进口东西比较多，石油我们必须进口，有的可以生产没有生产的。马桶盖，到日本买，中国生产的，干吗一定要我们生产出口到日本，我们人到日本再把马桶盖拎回来，在中国生产中国卖。进口替代。
      创新产品，能够创新出来这个空间非常大的，刚才他们介绍我们国家现在最近分享经济，这方面非常活跃，我看到了我们经济非常有活力，很多这些企业家，这些科技人员他们都新的创意，逐渐付诸实施，补短板是长期任务，补短板是一个国家发展长期的战略方向。所以这几项任务，2016年这么经历的，2017年做了部署。有一个因素我们当时没有预见到，就是美国特朗普总统他竞选成功。很多经济学家预测当时是多数人，没有了解所有人，多数人以为希拉里要赢，因为他们竞者，都说我准备怎么干，经济上怎么干，都有很多说法，很多人老是琢磨，如果希拉里当总理，他对中国什么态度，我们怎么应对。结果特朗普一当，竞选问题，很多人没有准备，专家研究不够。
      现在看我们归纳一下可能四个方面，美国涉华，有关跟中国有关的大概四个方面会对我们国家经济发展带来影响：
      一个美元要升值了。美元升值三月份已经升一次值了，现在多数专家分析还要升一次到两次，美元升值以后全世界资金就会向美国流动，货币市场是挡不住的，流动多少，流动量很难预测，一定流动方向往美国走，这个方向没有变。美联储又宣布，除了美元加息以外还要缩表。缩表结果市场上美元减少，市场如果美元减少还要加息，这个就是对于全世界资金吸引很大了，大家都要回避风险，我们去年美元对人民币大概7、8个点，变成6块7、8毛，8、9毛，有7、8%9%的利润，今年就会继续出现这个情况。
      现在有人预测比如说美元汇率升到7.5%或者是多少，引起企业资金，我们国家资金流向美国，至于流多少，数量怎么样，那是具体每个情况，但是总的全世界趋势是不会变的，因为我们国家民营企业增长率去年只有3%，继续外流的话这个增长率还会受到影响。去年民营企业投资率很低了，3%。这个形势下，2017年会怎么样，也是需要我们好好研究的，这是美元加息，缩表造成美元升值的事儿。
      第二特朗普他要跟我们打贸易战，已经宣布了，他说中国不是汇率操纵国，中国有几条符合，有几条不符合，他选择一部分中国对美国出口商品给加税，这一点他有权利。现在已经大概三四种产品已经加了税，目前一个是中国对美国出口的洗衣机，加税，加了百分之五十几的税，中国对美国出口不锈钢制品加了70%多，还有一些铝钢材料100%多，往美国出口基本封闭了，因为利润率没有那么高。最近习总书记去美国跟特朗普谈，双方达成一个共识，美国宣布了工作安排，中国有宣布了事情，但是有一个事情没有宣布，美国宣布了，上面成立工作组，100天之内要搞出一个计划，美国的要求就是要减少中美贸易，美国的赤字，100天之内，双方工作组拿出一个计划，要不然就是多买美国东西，要不然就是少出口，美国要求减少美国对华贸易赤字。因为我们最大顺差两千亿，现在工作组已经开始工作，100天，因为是4月初习近平主席和特朗普总统谈这个事儿，拿出一个方案来，美国高科技产品多卖给我们点，但是特朗普想法不是这个，还是不卖你，但是你得多买我别的东西，或者是少出口。我想影响的金额，咱们有两千亿的顺差，我想影响的金额至少也是百亿数量级的，我估计没有三百亿五百亿，这个事儿不好弄，美国意思是咱们工作组来谈判，实现它减少美国对华贸易的赤字，要是谈不成，就给你加息，自己干，这个谈总是比他给你加水这样强，我们国家成立工作班子，但是没有说这个事儿，估计上半年前后就会有一个中美贸易的新的方案，所以这个对于往美国出口的企业，可能会有一些产品进入这个将来双方谈判的名单，这个也是一个需要考虑的。
      关于贸易战的问题。
      第三个是特朗普制造业回归美国，现在是两个手段一个大棒，一个胡萝卜，要是在美国以外生产，给我美国出口我就给你加税，要到我美国来生产我就给你胡萝卜。卖给美国汽车玻璃，都在中国生产，卖给美国的，现在把这个工厂搬到美国去了，网上有讲话，我看一条美国也是招商引资，它那个土地盖工厂，一个玻璃厂得有地，花了一千五百万，中部地区土地比较便宜，但是雇了一千多个蓝领的职工，因为工厂就是干活，政府又补了1700万美元，等于这个地没有花钱。我觉得美国政府招商引资咱们这个词是中国的词，但是它的性质是一样的。最近如果大家注意的话我们中车集团，取得了美国地铁车辆的订单，有一条这个车辆招标的合同必须在美国生产，所以现在中车已经在美国投资两个厂，生产地铁车辆卖给美国地铁公司。我们国内可以生产，把车从中国生产好了送到美国去也行吗，不行，美国政策必须在我这儿生产，才能让你中标，你要是中国生产，就不要你的东西，美国特朗普制造业回归这个事儿，不光中国，其他国家也是一样，它已经取得了一定效果。美国经济增长，原来是1点几，特朗普宣布要达到3点几到4，主要靠制造业回归。将来像类似中车，就是市场在美国，在美国以外生产到美国出口，这样的一种商业结构，可能会让美国给你施加压力，要把生产企业搬到美国去。如果（曹德旺）在中国生产出口到美国，我们是什么状态，现在投资过去，制造出去，美国制造业回归还要加大力度，我们出口到美国那么多产品，可能还有一些其他产品也会把生产企业搬到美国去，因为它有胡萝卜给你优惠，招商引资，对中国经济发展有影响。
      第四点更直接了，进一步减税。最近这两天最新的消息，已经公布了减税的方案，它的减税方案经过议会的批准，现在只是拿出方案来了，内容很多，要把遗产税废掉，全世界都争夺富人，把钱投到你这儿，买你的资产，到你这儿生产，不在你那儿买，香港已经废了，新加坡也废了，美国当年降低费率了，这次特朗普全部取消，全世界争夺投资，争夺资金输入，资金都往外流，对经济体没有好处的，不管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省都是没有好处。东三省不过山海关。他们现在这些政策反应就是要更多吸引资金进入经济体，现在全世界全球化以后这个挣脱是日益的激烈。
      这次美国宣布政策里头，方案里头：非常重要一条把企业所得税，最高是39，35是基本税率，它要降到15，差不多税负减一半，这个幅度非常大的。而且原来美国税率高，很多美国的企业到境外投资赚了钱不往美国回去，在境外投，往美国外边不往里面走，这次宣布，方案里面说如果把钱拿回来，我可以少收点税，因为他也看明白了税率那么高，他不往会拿有什么办法。你不拿，现在鼓励你拿回来，但是我可以少收点税，给你点胡萝卜吃。现在就是吸引美国自己的资金回来，吸引全世界资金往美国流。这个方案它出来了，提交走法律程序，方案会有一些调整，会有一些变化，总体上我认为这个方案可以通过的，美国今年时间会出现一次大幅度减税这么一个制度的调整。这样对我们来说，本来减税，刚才讲过了，营改增减税社保也要减税，但是这个减税方案都是在美国决定它这个减税之前我们已经确定的，如果美国真的把这个减税方案通过了，给我们压力更大。
      因为这个因素是我们原来考虑全球化前的因素，全球化后以后竞争更大，给我们国家带来很大的压力，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力度，它就是胡萝卜大棒的问题，企业资金市场经济向税负经济流动，给我们国家有关部门提出新的挑战。减税不是发个文把税一降就完了，要调整财政支出，怎么解决，发债，减少支出很难的一件事情，今年压力比去年还要大，美国这四项涉华的经济政策，对我们国家整个宏观经济，都有很大的挑战，希望大家应对。谢谢大家。